樱花 缨枪 鹦鹉洲

作者:颜艳衡    发布时间:2014/5/12    浏览:500

樱花 缨枪 鹦鹉洲

1305  匡婕

 

从湘江之滨来到长江之滨,晴川汉阳、芳草萋萋。我用直径有限的瞳孔企图饱览一切湖光山色,一切从未见过的风景。行走在被侵略者的铁蹄踏过的汉口,眺望在无数文人骚客润墨挥毫、题诗向壁的崔子楼,看在白湖环绕的城市中央。而此地之景,似乎由一个婴字贯穿的完美无瑕。

 

国立武大,日遗樱花。半个多世纪前思乡心切的日本士兵们,借他国之土树一枝染井吉野,以泛红的花瓣,恳求着容不下自己的土地,起码能容得下相思。樱花飘落入土的速度是每秒五厘米,士兵们归乡的速度是遥遥无期。只有这样一个民族,才会从古至今把樱花唱在自己的歌里。欲问大和魂,朝阳底下望山樱。同样是漫天飞舞的樱花,绚烂得让他们分不清是在离乡,还是归乡。武大的老教学楼被层层叠叠的花掩盖,正如这个民族在中国人严重被残忍、野心掩盖住的细腻、团结。东边樱雨西边蕾,道是无情却有情。

 

也许是我个人认识的狭隘,也许是不同城市发展程度不同。在我的印象里,年轻人总是不愿往纪念馆、博物馆一类的地方去的。他们的血气方刚不需要在历史的长河里沉淀。可武汉的年轻人们,并没有在风华正茂的时刻,将精神充实视为浮云。湖北省博物馆里,让人惊异的不是越王勾践剑的寒光,不是曾侯乙编钟的恢宏,不是楚汉漆器的精致,而是花花绿绿的年轻人们。个别的正在为驼着背的中年妇女解说着文物,更多的不是像我一样走马观花,而是伏在玻璃前仔细观赏。我被一把长缨枪吸引了目光,它是一位死守家国的将士。湘江之滨的人与长江之滨的人不同之处也许就在这里。我们是另一种形式上的重本抑末,他们是由内而外的修身齐家。博物馆内年轻人们的衣着正如在马路上逛街。若一个城市能把在马路边闲逛的人注入到博物馆内,她还有什么理由不走在发展的最前列呢。

鹦鹉洲

晴川历历汉阳树,芳草萋萋鹦鹉洲。登斯楼,其致一也。黄祖长子挥笔铿锵戛金玉,句句欲飞鸣。江夏太守便坐守鹦鹉之洲,后之览者便修葺着曾为瞭望塔的黄鹤楼。一进楼内,便没有停下的心情,穿梭在木制楼梯间,不断预感:最上面的风景是最美的。到达顶楼,从高处往下瞰的风景,已是风带给人的心情。黄鹤楼由唐代的森严壁垒到元代庄重重檐,到宋代江南连廊,再到今天,也许早已变了无数个样子。总归有些遗憾:以历史为噱头的名楼,翻修无数,还能存有可怜的一点韵味吗。恐怕一直不变的,只是眼底,那鹦鹉洲萋萋了千年的芳草吧。

在武汉短暂的日子,我看的最多的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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